我们
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在内蒙古的草原上驰骋,有茂茂草丰,有牛羊成群。白天唱一支悠扬的牧歌,晚上对着月亮长嚎。一起靠在草地上,抬眼是璀璨星河,身旁是你。
我们会躺在草地上拥吻,就像奥利弗与埃利奥在古墙上的那个吻,激烈而缠绵。你会捞起我的衣服,双手摩挲我的腰肢,而我会用用腿蹭蹭你的胯下,但我们不会做。
我们相拥而眠。
第二天你会参加在这个节日里才会举行的射击大赛,奖品是一壶烈酒,一壶独属于这片草原的烈酒。
在上场前,你会对我说,“我要赢一壶酒,拿来娶你。”用笃定的语气,像蒋丞那样。
“这算是求婚吗?”我问。
“或许吧。”你答。
在你上场的时候,我偷偷跑去卖酒的商店,买了一壶同样的酒,像顾飞那样。当然,我并不担心你赢不到这壶酒。
我没有看到你拉弓的样子,但是,我想那一定很帅。
果然,你把酒赢了回来。
看到我手里拎着的酒壶,你笑了笑,问我:“这算是嫁妆吗?”
“或许吧。”我答。
“现在喝?”你提议。
“好。”我同意。
我们的手臂交缠在一起,不需言语,这是我们之间特有的默契。另一只手打开自己的酒壶,然后豪饮一大
口,不在乎酒是否滑落到衣间,滴溅于地面。
我想我有点醉了,我想象我们在万神殿附近的鹿角咖啡馆点上一大杯咖啡,而后辗转至附近的一家酒吧。因为那儿有罗马最棒的啤酒。你想要一杯马提尼,美国的马提尼。你问我想要什么酒,我说,随意。
“麻烦来两杯马提尼。”你对应侍生说。
我们听着对桌唱起的意大利小歌谣,啜饮自己手中的马提尼。这场狂欢将进行至深夜。
之后我又喝了一杯威士忌和半杯的杜松子酒,我醉得很厉害,须在你的搀扶下行走。但我不会吐,更不会在帕斯奎诺雕像前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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